他们两个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护士，没有离开过护士手上的弟弟，然后等到护士都已经不见了人影，他们两个才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
这些事原本马天元早就预料到了，但从赢轩口中说出，心脏犹如被刀剑穿过一样绞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