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。
只不过,不远处的残痕断壁破坏了不少美感。
残垣前面,一位蓬头垢面的清瘦男子,正目瞪口呆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徐墨。
徐墨一眼就发现了他,敬仰之情油然升起。
这地界,这造型,妥妥隐士高人的高配版。
看来这次是真的来对了。
“小……小伙子,你咋上来的?”
清瘦男子咽了口吐沫,极其震惊的问道。
“当然是爬上来的,跟您比起来还差了不少档次。”
在高人面前,徐墨当然要谦虚。
清瘦男子惊呼道:“小伙子,你开什么玩笑?这么高的悬崖是人能爬的上来的?”
徐墨愣道:“这话说的,您不也在上面吗?”
“我有梯子啊!对了,难不成我梯子没收回来?”
清瘦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,着急忙荒的跑到了悬崖边。
徐墨愣了愣,连忙跟了上去。
然后,两人就看着悬崖边的折叠起来的软梯彻底陷入了沉默。
“小...小伙子,你不是人啊!”
清瘦男子揉着眼睛,嘴唇都在打哆嗦。
徐墨翻了个白眼,岔开了话题,“敢问先生可是陈道长?”
清瘦男子低头瞅了眼自己身上脏兮兮的道袍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我就一混日子的,当不起道长的称呼。”
“道长谦虚,请问您知不知道这座山里有座羽清道观?”
徐墨也没工夫闲扯,直接道明来意。
闻言,清瘦男子愣了愣,随后诧异道:“你怎么知道羽清道观?”
徐墨回道:“是我一个朋友指点我来这的。”
“那你朋友年级应该不小了。”清瘦男子滴咕了一声,伸手指向那堆废墟说道:“喏,那就是羽清道观。”
徐墨嘴角一抽,无语道:“这道观是被拆迁过了吗?”
清瘦男子很光棍的说道:“什么拆迁,是没钱修缮,日积月累下来就这样了。”
徐墨感叹道:“都说道教没落了,没想到没落到这种地步,这么说,羽清道观已经没人了。”
清瘦男子脸色一正,严肃道:“不是,我就是羽清观第六代传人陈建。”
“原来是陈道长,久仰大名,失敬!”
徐墨瞎话张口就来,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。
陈建摆了摆手,说道:“说吧,你找羽清观有什么事情。”
徐墨笑了笑,很顺滑的说道:“是这样,我有一个朋友,他死了。”
“哦?是告诉你来这的那个朋友吗?那正常,是喜丧。”
陈建倒没多想,羽清观在他师父那一辈就倒塌了,知道这个名字的就算没死,土也能埋到脖子了。
徐墨很顺滑的被噎住了,这些人,都这么喜欢抢话的吗?
他缓了一会,才堆着笑容说道:“不是,是我另外一个朋友,死的有点早了,而且死的还有点远、”
“人死不能复生,节哀。”
陈建也没多想,人道的安慰了一下。
徐墨又窒了一下,一口气说道:“不是,我这个朋友吧,死在了北极,我想把他的魂魄接回来。”
陈建托着下巴,深以为然的点点头:“确实死的挺远的。”
“嗯?”徐墨发现他没注意到重点,于是提醒道:“然后呢?”
“节哀!”
陈建愣了愣,很配合的换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。
“...”
徐墨感觉和他有代沟,但为了任务,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陈道长,我这次来,是想找你帮忙,将我朋友的魂魄渡回来。”
陈建莫名其妙道:“渡回来?你开什么玩笑?我又不是划船的。”
“可你是道士啊。”
徐墨被噎的半死,但还是保持礼貌的笑容。
陈建更加莫名其妙了,“谁告诉你道士就得会划船了?”
徐墨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这跟划船没关系,是渡魂魄,接魂魄也行,反正就是把魂魄弄回来。”
“大晚上的,你别吓人啊,还有你到底是怎么上来的,一来就说死啊,魂啊的,你到底是人是鬼。”
陈建退后几步,警惕加忌惮的望着他。
“....”
徐墨很怀疑这货是不是真的道士,但好歹是阮宗宇介绍的,就算不靠谱,也不至于离谱。
他换了种思路,将手中的酒提了上来,笑道:“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,咱们喝两杯慢慢谈。”
陈建眼睛一亮,咽了口吐沫说道:“你这酒包装这么好,多少钱啊?”
“不贵,就几百块。”
徐墨笑了笑,拉着他打算找个地方搞两杯。
陈建甩开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