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她转头看向赢烨,大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神色有些复杂,带着几分愧疚,还有几分无奈,声音奶绵奶绵的:“战王叔叔,鱼鱼先跟你说一声抱歉,你送给鱼鱼的玉笔没有保管好。”
紧接着鱼鱼又说出自己的心声:“不过鱼鱼没有弄丢那支玉笔哦,只是物归原主
了。”
“物归原主?”赢烨重复这四个字,下意识看向坐在马车里呼呼大睡的赢宝珠。
“以后还请战王叔叔不要给鱼鱼东西了,宝珠姐姐会不高兴的,她会拿走,今天要不是鱼鱼去追笔,我们也许不会落入河里,也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。”也不知怎么,鱼鱼说着说着竟觉得无比委屈,她像一只鸵鸟似的扎进了庄北乾的怀里。
她的小手抠着庄北乾衣襟上的扣子,小小声,还带着压抑:“爹爹,以后鱼鱼才不要别人的东西呢。”
庄北乾听着心酸,他想:那不是别人啊,那是你亲爹爹啊。
闭了闭眼:“恩,爹爹们的东西比叔叔的更好。”
“恩。”鱼鱼重重的答应着。
马车的轱辘碾在地上留下长长的痕迹。
这条长长的痕迹延续至京城王府。
庄北乾轻拍着鱼鱼的后背:“鱼鱼,到战王府了,你还想帮助他们么?如果不想,可以……”
话没说完呢,鱼鱼抬起头,露出阳光的,大.大的笑脸:“要的,娘亲告诉过鱼鱼做人是不能言而无信的。”
鱼鱼刚要下马车,赢宝珠便激动的大吼大叫起来:“不要,我不要鱼鱼帮我,因为……”